《大河》是國內(nèi)首部以在抗日戰(zhàn)爭期間立下不朽功勛的“運河支隊”為對象的長篇小說,也是張新科歷時十余年書寫的心血之作。

運河支隊是著名的“鐵道游擊隊”的兄弟部隊,抗日戰(zhàn)爭期間活躍在蘇魯邊界、運河兩岸,曾受到陳毅、羅榮桓等老一輩革命家盛贊,與鐵道游擊隊并肩作戰(zhàn),與日、偽、頑、匪、特各方勢力裹血力戰(zhàn),羅榮桓稱這是一支 “能在鬼子頭上跳舞的部隊”,陳毅盛贊“運河支隊可以寫成一部大書”。然而長期以來,運河支隊的故事并沒有得到充分的文學書寫,所以沒有像鐵道游擊隊那樣家喻戶曉。為了彌補這一缺憾,張新科以六十萬字的鴻篇巨制,將運河支隊塵封于歷史的崢嶸往事帶到現(xiàn)代讀者面前。因此,《大河》又被批評家稱作“大運河畔的《鐵道游擊隊》”。

作為一名以小說筆法展示革命題材文學作品的作家,張新科對江蘇大地上的紅色文化熟稔于心,從 2010 年開始,他實地調(diào)查走訪國內(nèi)外革命歷史遺跡,以發(fā)生在中國大地上的紅色故事為原型,寫成了《遠東來信》《蒼茫大地》《鎩羽》《山河傳》《鏖戰(zhàn)》《渡江》《江山》等十多部長篇小說,被譽為“當代重大革命和諜戰(zhàn)題材創(chuàng)作領(lǐng)軍人物”,先后獲江蘇省紫金山文學獎、江蘇省和河南省精神文明建設(shè)“五個一工程”獎等重磅獎項。

在活動現(xiàn)場,張新科向在場讀者披露了自己創(chuàng)作《大河》的初心和歷程。當年他在徐州高校工作時,曾因偶然的機會接觸到運河支隊的后人,他們向他講述了“爺爺奶奶”們的故事,并表示“特別羨慕鐵道游擊隊的爺爺奶奶們,他們的故事家喻戶曉,而我們長輩的故事沒有人寫”。張新科深受感動,為運河支隊的默默無聞感到惋惜,并萌發(fā)了要挖掘這段湮沒于歷史的英雄部隊革命故事的念頭。這之后的十余年時間里,他不間斷地拜訪運河支隊成員后人以收集第一手材料,多次實地走訪銅山、賈汪、柳泉、利國、邳縣、睢寧、張山子、微山湖、黃邱山套等運河支隊戰(zhàn)斗過的地方,查詢收集了200多篇(部)記載運河支隊的書籍資料,然后在此基礎(chǔ)上寫就《大河》一書,讓長久以來鮮為人知的運河支隊的英雄往事重歸大眾視野,同時告慰了長眠地下的運河支隊數(shù)千英靈。

來自運河支隊主要戰(zhàn)斗地賈汪的中共賈汪區(qū)委常委、宣傳部部長丁思英首先感謝作家張新科對運河支隊、對賈汪和徐州、對蘇魯邊界革命老區(qū)的關(guān)注。丁思英向讀者介紹了賈汪作為紅色之城的悠久歷史,而運河支隊正是賈汪紅色歷史的優(yōu)秀代表。丁思英表示,運河支隊由羅榮桓親自命名,在蘇魯邊界革命斗爭史中具有重要意義,而張新科以十余年的親身調(diào)查,讓運河支隊的事跡走出賈汪,讓運河支隊的革命遺志為更多人所繼承。

“一個作家如果不相信自己所寫的,不會投入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從事這樣的寫作?!?魯迅文學獎得主、南京師范大學教授何平認為張新科是一個有政治信仰的作家,他的地方革命史書寫豐富了中國革命史序列的書寫。何平總結(jié)了張新科“紅色書寫”的三個特點:一是筆下的革命者都是活生生的人,有著作為人的豐富人性的一面,不只是承擔了政治符號、政治標簽的功能;二是將鄉(xiāng)土小說和紅色經(jīng)典、風俗史和革命相結(jié)合,形成了新時代紅色經(jīng)典的獨特書寫,豐富了長篇小說的類型;三是創(chuàng)作體量巨大,通過持續(xù)不斷的寫作豐富了個人的文學譜系,構(gòu)成了個人紅色故事大河小說的系列?!啊都t旗譜》《紅巖》《紅日》《鐵道游擊隊》《林海雪原》《永不消失的電波》……基本上一個作家只有一部作品,很少作家能寫這么多的作品。張新科的寫作對于保存地方革命歷史,構(gòu)建國族共同記憶具有非常重要的價值?!?/p>

著名評論家、南京大學教授張光芒表示,張新科十幾年來長篇創(chuàng)作頻出,引人矚目,“以一己之力掀起了‘新時代山河寫作’的潮流 ”。在審美精神上,他的長篇小說具有善于駕馭宏大題材,書寫恢弘史詩的現(xiàn)實主義氣魄;在思想氣質(zhì)上,表現(xiàn)出極力發(fā)掘歷史資源,融鑄精神信仰的人道主義情懷;在人物形象塑造上,善于立體化、動態(tài)化地刻畫個性鮮明、真實豐滿的典型性格。在張光芒看來,張新科的寫作是真正“腳踏在祖國大地上”的寫作,每次都會做大量的實地走訪考察,因此他的“山河寫作”自然地融合了宏大敘事與民間敘事、革命歷史與日常生活,地域色彩濃厚。張新科以“山河小說”這一類型,實現(xiàn)了紅色經(jīng)典的再造。

張新科對于各位嘉賓的發(fā)言做出了回應(yīng),他自述寫作《大河》所包含的三重心愿和意義:一、對于滾滾向前的歷史過程而言,小說希望能夠解答民族從站起來、富起來到強起來的精神密碼;二、對于運河支隊和鐵道游擊隊而言,小說彌補了運河支隊曾“缺席”于歷史記憶的一個遺憾;三、對于大運河文化而言,小說揭示了大運河精神蘊含的紅色血脈。


校對 王菲

編輯 : 嚴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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